新郎示范十种私秘亲热动作
青霞出嫁前夕,负责场地布置的插花专家通宵在前园后园赶工,香槟色的玫瑰花墙,路旁小斜坡插满鲜花,一些小树挂满加州鲜橙。四十万朵鲜花为青霞送嫁。
新娘子的同学兼《窗外》女配角张琍仁,从台湾带来了一些双喜字,林爸爸林妈妈兴高采烈地帮手粘在当眼的位置。
本来,姊妹们考虑遵照古老习俗,找一个人来“缝被子”,就是缝两针,象征双双对对,父母双全。结果,什么都没做,因为无论主角和众配角皆累了,大家宁愿早睡早起,为正日而战,一对新人因为怕家里赶布置,太吵,不能安睡,于是搬到酒店度宿一宵,早上才赶回家里。
六月二十九日大清早,邢家附近开始封路,甚至连外围大闸前面也列为禁区,被警方设置了封锁线,引起了记者的不满,几经理论,才恢复“正常”——记者继续在邢宅外享受加州阳光,晒得脸皮发痛。
邢宅内是什么光景呢?我们且把镜头移进去。新娘房内,台湾的造型专家梅林正动手替青霞梳头化妆,香港的著名美指张叔平则负责“动眼”:“这边高一点,那边低一点,这里浓一点,那边淡一点。”青霞的姊妹都说,有张叔平在,青霞的心便定了。就算她和米高的香港飞鹅山大宅,也是交由张叔平设计。准备换上新貌,现已着手绘蓝图,这房子的室内设计将会是什么风格呢?张叔平说:“很简单,简单得不得了。并不是什么大装修,只因为多了一个人住,需要改间格,主人房加大,青霞衣服多嘛。主要是粉饰一下,重新髹灰水,弄得干净一点,但颜色还未讨论。”
跟电影造型所需的时间相近,青霞花了四个小时打扮。十时四十分左右,姊妹团来催促了,但妆还未化好,伴郎团也没到齐,结果弄到十一点才开始玩新娘,这是婚礼原定的举行时间,青霞发急了:“不玩了,不玩了,来不及了。”施南生才不放过米高:“怎可以不玩?早些迟些没关系的。”在此岔开一笔,徐大导演与施南生送的是什么贺礼?南生打开他们送的贺卡,里面只得两张宝丽来相片,原来这份礼物不可以入境,所以要拍照,那是十二只象牙筷子,末端套银,一边雕龙,上刻邢字,一边雕凤,上刻林字。南生说:“祝他们成双成对,早生贵子。”
姊妹团共七、八人,把关的是娇滴滴,啊,对不起,须眉男子徐克才对。他们把主人房的门打开一点点,要新郎回答三个问题,过三关,每题都是十个答案,以示十全十美。第一个题目是林青霞的十部电影,米高得妹夫提醒,侥幸过关;第二个题目是数出最爱青霞那十个部分,米高随口说:“眼、手、脚趾、前面、后面、心、个人、嘴巴、牙齿、头发。”第三题:请示范十个与青霞亲热的动作,女主角在两门之隔的化妆室内,男主角只得自己抚摸自己、拨自己的头发、双脚、嘟长嘴作接吻状、拥抱等。
三关闯过,门开了一半,一口价:开门红包九千九百九十九,在美国出嫁,当然算美金。兄弟团把地铁票、信用卡之类掷进去充数。米高急忙开支票,小写那边是99999.9大写是Ninety thousand nine hundred,慢着慢着,开错了,什么九万九百呢?姐妹团把支票掷回,米高一删,变成九百。算了,先进来待会儿再改,青霞是不二价的,说好九千九百九十九就是这个数目。
进了房间,还差一道门,请重复讲一遍,最爱青霞哪十个部份。米高已记不起刚才的答案,乱说一通,最后说:“总之样样都爱。”
在园子的花墙前面,他们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的结婚仪式,牧师由宗教角度说婚姻,由施南生翻译。接着宣读誓辞,牧师问:“你是否愿意娶她为妻?”“We do。”台下嘉宾笑得捧腹。米高事后跟我说:“代表呀,什么也是我做啦。”倒是青霞镇定,轮到她时没跟他一般出错:I do。米高的女儿送上结婚戒指,举行过交换戒指仪式,宣告礼成。
新人与亲友合照完毕,青霞换上一袭深蓝露背晚装,配衫首饰链坠的心形钻石,又大又亮,是不是传闻中价值八十万美元那一枚?“没那么贵。这是全美的,这颗心,像米高的心一样。是很好的心,很美的心。
午餐开始,美食包括鹅肝、龙虾等,最别致的是甜品,糖胶制的网状物体,上面放着几个雪葩造的水果,漂亮得叫人舍不得吃。要算一算有多少宾客?大人八桌,小孩一桌,约九十人。
青霞又进去更衣,再出来已是一身火红长裙。青霞跟我说:“买它是因为它是红色的,朋友说结婚应该有件红色衣服。”配衬的是黄白钻饰。青霞不太愿意谈首饰的价值,怕人觉得她show off。但很多女人都爱首饰,金燕玲早已八卦过了:“十一克拉的心形钻,本来是戒指,她不想太夸张,所以改成链坠,跟她手上的戒指都是在苏富比拍卖中买到的;那双黄白钻耳环在Christies拍卖会买的。”